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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没回答，程朵朵也没追问，自顾继续说着，“我表叔曾经有个孩子，后来孩子没了。”
然而，穿过两栋二级病房，才发现后面还有一栋小楼。
严妍摇头，她才不要去度什么假呢。
“程奕鸣，你小时候调皮吗？”她问。
面对白唐温和同情的目光，严妍一张脸唰白，说不出话来。
“见到于思睿之后，问她问题，不管她怎么回答，你必须马上从提前安排好的通道离开。”进来之前，程子同严肃的叮嘱她。
她才不会乖乖被欺负，但眼下先打发这个男人再说。
可现在看来显然有点困难。
“别担心，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。
尤菲菲转动瓶子，瓶子对准了……严妍。
“如果是让我放弃你之类的话，就没必要说了。”
这个“人”，显然指的就是于思睿。
这就是她表达诚意的方式了。
李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，但想到程奕鸣一脸沉冷的模样，严妍心里就是好气。
可他一点不懂女孩心思，不懂女孩大气之中的小气。